几个女人从镜子里看见她,纷纷噤了声,一脸尴尬的迅速离开。
“昏迷之前我想,我为什么不像你小时候那样纵容你?你要跟谁在一起,就让你跟他在一起好了。如果我就这么死了,那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竟然和自己的女儿闹得不愉快。我不阻拦你的话,包括车祸在内,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
“这女的一开始肯定把江大少爷当成备胎呢,陆薄言肯定比江少恺有钱的呀,所以她抛弃备胎和陆薄言结婚了。但最近陆薄言不行了,果断把备胎转正继续当豪门太太。呵呵,心机婊。”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
直到苏简安呼吸困难,陆薄言才离开她的唇,额头与她相抵。
卡车像一只庞然怪兽,它张开血盆大口冲过来,撞翻了他们的车子。
钱叔已经明白过来什么了:“现在门口都是记者,少夫人,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可是,他更不能接受苏简安是真的想离开他。
火车站人来人往,各种肤色各种语言,有人悠闲自在,也有人步履匆忙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说话,默认了。
审判结果出来,全城欢呼,陆爸爸不仅成了律政界的楷模,更成了整个A市人心目中的英雄。
主动,提出离婚……
“我想到办法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但是需要你和芸芸配合我。”
想着,陆薄言拨通了苏亦承的私人号码……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说:“我还知道你的机票是半个月前订的。”